“你们出去吧！”

两个人脸上带着遗憾转身出去，

纪飞趴在床上，心中非常不甘和郁闷。

自从上次救了凤凰以后，他不能再杀人后，感觉自己的修炼仿佛遇到了瓶颈，始终无法更上一层楼，这让他疑惑不解。

唰！

纪飞突然神经高度紧张，“进来吧！”

看向门口说道。

擎苍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不过，他并没有第一次来的时候那种凛冽霸气，让纪飞感觉身上压力小了不少。

纪飞毫不示弱的说道：“你想要杀我随便动手好了。”

擎苍没有说话，而是背手望向窗外。

此刻已经是初夜，外面灯光虽然璀璨，但却低挡不住黑夜的来临。

他的这副表情，让纪飞感觉很奇怪，也看向窗外。

许久后，擎苍突然转头，“你自己想明白了吗？”

纪飞就是一怔，再次看向窗外。

刚刚他一直想法很多，更多的是复仇，所以没有专心看外面。

如今擎苍提醒，他认真的看向外面，黑夜似乎如同潮水一样，在不停的走来，在不停的变得越来越黑。

只是——

他依然没有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天与黑夜，两个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不能共存，人也是同样如此，生与死不能共存，好与坏不能共存，习惯了杀戮，却怀着一颗悲天悯人的心，那是不可能的！专一，才能改变！”

擎苍声音落下，人已经远去。

纪飞目光看着窗外，陷入了深深沉思。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