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安挂了电话，又开始头疼。

因为柳绮华告诉他想要获得学校的无息资金支持，就必须写一份含金量足够重，能说服校领导层的书面报告。

他静坐了一会儿，感觉跟高考命题作文没啥两样，写着容易，想得高分却很难。

“铃铃铃~”

手机响了起来，是单嫱的电话。

“姐。”

“刚才在录制节目，啥事儿？”

“就是我在学校里有一个对立面，也不算是对立面，有点拔高她了，就是和我不对付，知道了我在元旦晚会上是假唱。她发了一个帖子，刚才校学生会那边给我来了一个电话，他们决定同意通过那个帖子。”

“看来你不光和那个人不对付，和你们校学生会的关系也很一般。”

单嫱笑着打趣。

“呵呵，我为人处世的确有很多不足的地方。”

“历来强大的人，想要成就一番事业，怎么可能让人人舒服满意，得罪得越多，就说明你越厉害。当然，等有一天你无比强大了，你就会发现，你谁都不用得罪了，因为你得罪了他们，他们也得忍着憋着，讨好的朝你笑。”

“姐，新时代了，你这一套说词已经落伍了；现在流行天大地大，老子谁都不怕。”

“未来也许可能，不过几千年沉淀下来的东西，即使是糟粕，也哪能说消失就消失。我还有事情，不和你讨论这了，寒假你过来，咱俩找一个秩静的地方，好好辩一辩。对这件事，不管外边闹得再凶，你都记着一言不发，不要否认，但是也绝对不能承认，一句话，无可奉告就行了！这是一件小事情，不要扩大化，你这边冷处理，自然也就冷了——”

——

因为是元旦假期，环湖的游人渐渐多了起来。

在金色阳光的照耀下，到了中午的时候，连接陆地和岛屿的桥上，已经挤满了人。

小商小贩推着车子，装着各种物件小吃稀奇玩儿意，沿途叫卖，引得游人纷纷购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