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像泡在柠檬水中，没有掺杂一点水的柠檬汁里面，连带勾起微笑的嘴角都酸楚无比，颤抖着……

灵均想出卖自己的灵魂，获得存在于世间的资本，但也想着，如果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将灵魂献给了美好的未来。

可是……

亭曈转身上了车，车子从灵均的面前疾驰而去，站在路边的灵均和车上的亭曈错身而过。

他看着车辆驶入了车流之中，找不到踪迹了，他挺直的背岣嵝了下来，一只手捂住了半边脸，露在外面的半边脸显得麻木无比。

“你跟亭制作说什么？”蓝溪朝灵均问道。

灵均转头看着蓝溪，直勾勾的，看得蓝溪有些不爽，“问你话，你盯着我干什么？”

灵均这样阴郁又夹杂着一股恶意和幸灾乐祸，简直就是在蓝溪的雷区蹦跶，他最讨厌有人用怪异的眼神盯着自己。

灵均从喉咙里发出了笑意，桀桀一声，颇有些怪异，他环视了一圈几人，怀着一种诡异的痛快之意说道：“亭制作回家了。”

几人：……

“我们当然知道她回家了。”江离拨弄着玩偶，“我们又不是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