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知道一个人去学校不对，我错了，你别再生气了。”她都道歉了，快，灵气动起来。

宋菲不大懂，瞒着他去趟学校而已，用得着这么生气吗？

那群人加起来都动不了她一指头，怕什么？

陆聿打量宋菲一会，没说话。

吃完早餐，陆聿沉默收拾碗筷，不让她插手。

宋菲坐在沙发上，盯着陆聿，各种思绪翻腾。见他收拾完，坐到沙发上，正要开口，他的手机响了。

陆聿拿出手机，看了眼屏幕，将一旁的遥控器，递到宋飞面前。

“你先看会儿电视。”

话落，他拿着手机走向阳台，关上的门，接通了手机。

这套房子隔音还行，可宋菲听觉灵敏，关了门，也能听见，外面隐隐约约传来声音。

宋菲不爱听墙角，索性打开电视，将声音调高了两个度。

看了会儿无聊的广告，拿着遥控器，转台，按了几下，在财经频道看见了一个熟人——罗雅的父亲。

罗父在商业大厦门口，被一群记者团团围住。

“罗氏集团股市崩盘，即将面临破产，请问这事儿是真是假？”

“虚假新闻，有人恶意散播谣言。”

“罗总，听说您女儿在学校霸凌同学，使那名同学跳楼自杀。”

“胡说八道，我女儿在学校认真学习，安分守己。”

“罗总，听说日前你因为女儿，陷害一名女学生，告她勒索，是事实吗？”

“无中生有，我一成年人为何要和女学生过不去。”

陆聿接完电话，走进客厅。

宋菲视线从电视移向他。

“你做的？”

除了陆聿，她想不到别人。

陆聿‘嗯’了一声，承认。“你还是学生，这件案子，不能成为你的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