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程凝巧咬牙切齿地说道，肚子里面的孩子，是她全部的希望，是她能不能坐上正妃的位置的希望！

“好。”顾知鸢走到旁边，找了笔墨，立了字据，拿到程凝巧旁边：“按手印，免得你不认。”

程凝巧都快要被气死了，肚子上传来的距离的疼痛让她快要失去思考的空间了，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又深呼吸了一口气才抬手颤抖着按下了手印。

顾知鸢将字据收了起来说道：“你们都出去。”

程凝巧一听，瞳孔微微一缩：“你要干什么？昭王妃，你不能害死我。”

“你还没有十万两黄金重要。”顾知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