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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说,为帅者,操纵兵马即可,何须身先士卒。
”宗政景曜笑了:“倘若这兵听话,何须为帅着身先士卒?”
顾知鸢在他的脸上看出来几分憔悴和无奈。
天下啊,打下来多容易,可守住它,是一件多困难的事情。
平定它,又是多艰难的事情。
朝中的老顽固众多,清理不完,便是宗政景曜为帝路上最大的阻碍,也是宗政景曜推行新政的阻碍。
“那王爷怎么做的?”
宗政景曜突然坐了起来,亲了一口顾知鸢的红唇:“老六说,苏城外面的两座城,他去,处理了苏城,再去盐城。
”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