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瑜费了好大的功夫，足足说了一箩筐的好话，才终于让自家消了气。

曹升也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激动，说的话有些难听了。

但，他这样的脾气，去做什么道歉？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白楚瑜当然也明白这些。

她完全也不生气，反倒觉得温暖。

这个圈子太假了。

几乎是每个人的脸上，都戴着一个面具，上面挂着和曦笑容。

尤其是，当你的地位越来越高，那些人的面具就越厚。

时间久了，连你自己都看不太清楚了。

相应的，真实变得如此难得！

“我知道了，等忙完这个，很快就回去。”

白楚瑜再次重复，“不过，我真没偷懒，你布置的那些作业，也全都完成了。”

到这话时，就变得有些小委屈了。

那边，曹升的态度彻底软化了。

他叹了口气：“我知道了，挂了。”

白楚瑜攥了一会儿手机，若有所思。

怎么说呢。

她觉得，今年曹升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

否则，应该不会无缘无故的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