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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楚的记得自己的原话是这样的,他也清楚的记得自己当时的怒火,可是所有的怒火叠加在一起,到最后却汇聚成两个字:担忧。
他怕她就这么一病不起了——哪怕他不肯承认也不想承认,但是他当时的意思分明就是让她赶紧好起来。
或许,他只是希望这女人赶紧好起来,才能继续折磨她,毕竟对着个病人他实在无所适从。
可是这个蠢女人,蠢货!她竟然觉得他是让她抱病起来伺候那破花儿?
简直就是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