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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不说画萝的名字,就是不想将不相干的人牵扯进来,不想连累了画萝。
“至于余侧妃,若是父王想护着,我也没有办法。”
夏情欢仰着脑袋,隐忍、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所有凄凄惨惨的小白花标配表情此刻都不约而同的出现在她脸上。
末了,却只说了一句:“父王,我疼……我先回房了。”
平阳王甚至来不及说什么挽留的话,眼睁睁的看着她跌跌撞撞的进了屋子。
所有的心疼与伤感在看到余清的一瞬间全部转化为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