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罪？”

宋相思手里还有一个未给她套上的镯子，指尖一松，就狠狠的摔在地上，出清脆声响。

“是害了我，还是背叛了我？”

璃韵浑身颤抖，闭了闭眼睛，“对不起王妃，奴婢有罪。”

她的声音仿佛在瞬间哑了，指甲像是要抠入地面，“可是王妃，您是什么时候现的？”

什么时候现，她的背叛？

宋相思苦笑，“如果你今日没有带我去那茶楼，或许我还不能确定……”说哇，她却自己否认了，怔忪的摇头，“不，即便是你带我去了，我也不是那么确定。璃韵，只要你不肯承认，只要你告诉我你是冤枉的，我大概也会相信你。”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直接的认错，为什么连半点机会都不留给她？

哪怕是抵死狡辩，也好过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