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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哪怕那人做尽了坏事,也是他的亲生母亲……
“画惜……”
为什么,要将他推向这样两难的境地?
这次,不再像刚才在玉宇琼楼的时候那般,等了会儿她就醒过来。权非逸在床边守了整整一宿,这个女人就像是死了一样,始终不见半点回应。
倒是她的血,终于止住了。
大夫抹了把冷汗,心想他的小命也总算是保住了。
第二天清晨,权非逸去上早朝。
依旧是那件衣服,他根本来不及换,脑子里全都被画惜的事情填满,无暇考虑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