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听的话，可是她再也要不起了。

柳絮推开了勾尔谦，往后退了一步，她神态很平静，甚至有些寡淡：“当年，我为了筹钱和你在一起，你为了家族和我提分手，也许从一开始，我们的相遇就是错。”

勾尔谦伸出手，想要去摸摸柳絮的脸，有夜风吹过，她脖颈上的丝巾被吹开，露出了一片狰狞的伤疤，深深的刺痛了勾尔谦的双目，让他甚至没有勇气，再去一个遍体鳞伤的她。

他收回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有猩红的液体顺着眼角流下，不知道是血是泪。

“可是、我宁愿错下去，即便粉身碎骨……”

柳絮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