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坐在大厅的沙里，虽然门窗都被打开了，屋子里还是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勾尔谦，我是不是太狠了？”

“怎么会……”勾尔谦看起来蛮诚恳的：“我倒是觉得你挺善良的。”

柳絮有些纳闷呢……都把何晴折磨成这样了，还善良？

勾尔谦却轻声笑了：“你选择把她的双手砍掉，不就是让她今后有个谋生之路吗？”

“谋生？”

勾尔谦认真的点点头：“是啊，残疾人沿街乞讨，再加上是个哑巴，总归是饿不死的……小絮，你为了何晴，可真是考虑的挺齐全的……”

“……”柳絮瞬间无语，这都是歪理邪说啊？长得倒是人模人样的，怎么说出的话那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