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吴起撇撇嘴。“听起来，是很惨啊。工资，我可以开给你，但是你小子给我记住了，不允许你再私自接生意，所有生意都先跟我说一声。”

“此前你还接了个揭发小三的生意，我去，这不诚心砸我招牌吗？”

“老板，我一直觉得你的营业理念有问题！”王秋道。“没错，你是镇灵人，侦探社最重要的目的是渡人！但你也是要吃饭的呀！”

“你看看现在，我，悦姐，桔子哥，老板娘，再加上你，五个人在侦探社诶！这么大的开支，你就半夜营业，接灵异方面的生意，都多久没开张了，你心里没点数吗？”

吴起回头看了看方凌，道：“这小子说的有点道理啊！”

“我们这波人完全可以调着时差来工作，白天，咱们接正常的侦探生意，晚上，接灵异生意。”王秋道。“这样白天晚上，都可以工作！”

吴起仔细想了想：“行啊，小子，你这说的有点道理，不然五个人的开支，确实搞不开！等桔子回来，大家开个会，看看都愿意接什么工作！”

“我这一下子租了三层楼，光是水电费都得去了多少！”

“对啊！”王秋道。

方凌告诉他们：“不管怎样，别算上我就成了！我没时间，得上课呢。”

“你难道还想考博士啊？”吴起问。

“不想啊。”方凌回答。“但是我也不能总在你这侦探社转悠吧？学校那边长时间不去，也不太行的，除非……”

这丫头说话的时候，眼神一直在故意避开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