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替那老太婆道歉？

秦凡无奈摇了摇头，早就已经把那老太婆的事给忘了。

而且他打从一开始就没相信过那老太婆，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向他道歉。

不过见玄月宫主的态度，忽然笑道：“道歉就免了，不如就拿张衡的事一笔勾销吧。”

他之所以没着急前往古城，主要还是张老的孩子。

可话音刚落，玄月宫主立刻摇头道：“不行。唯独张衡绝对不能交给你。”

“为什么？我帮你们玄月宫培养出个天才，难道还不知足？”

秦凡疑惑的盯着玄月宫主，总觉得对方是不是有些太偏执了？

不，是整个玄月宫上上下下都很偏执才对！

“我可以当着所有人面向你道歉。可唯独张衡，我真的不能让他回去。”

玄月宫主的语气听上去有些凝重，似乎不放张衡还有其他原因。

对此，秦凡只得无奈叹了口气道：“算了。还是我自己去找吧。就不信找不到地牢。”

玄月宫主眼角微抽，却也没说什么。

倒是秦凡忽然想起了什么，转了转眼珠道：“既然如此，那我有另外一事相求。”

“秦武王请说。只要我能办到，一定尽力去办！”

见玄月宫主回答的如此干脆。

秦凡也不矫情，直接解释道：“我也想参加天武大比。奈何没有可代表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