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无痕剑灵的实力，在面对巅峰圣境的强者依旧能瞬间秒杀！

深吸了口气，秦凡来到禹老面前出声问道：“禹老，您没事吧？”

听到秦凡的声音，禹老终于清醒并吃惊的瞄了眼面前的小子。

见对方安然无恙的站在自己面前且恢复了意识，不禁骇然道：“小子，你……知道刚才都发生了什么？”

秦凡当然知道，但却只能装作疑惑的模样出声问道：“禹老，刚才发生了什么？”

“刚才……”

禹老刚想出声解释，不过想想还是算了。

低头看了眼地上的沟壑，不禁苦笑道：“看来是老头子我输了。”

这句话，听上去有着深深的无奈。

不是因为输给了一个小辈，而是因为在无痕剑灵前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渺小。

可笑自诩天道塔的守门人，在此守护千年之久。

到头来，面对真正的盖世强者恐怕连对方的一指都不及。

看着垂头丧气的禹老，秦凡有些不忍。

但深知无痕剑灵的事情不能说出去。以免招来祸端。

他又何尝不知，一山更比一山高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