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护霍老脸上不见什么喜色，反而有些郁郁寡欢。

穆镜一直在观察云倾，越来越喜爱，“云倾这个小丫头可真是心胸宽广，那个云千柔人品不好，调制的香水却极好，云倾能不计前嫌，去夸赞那瓶香水，可见小姑娘公私分明……”

霍老重重地冷哼一声。

是个人都能听出他声音里的怒意，一行人不解地望了过来。

“霍老，您怎么了？”

从看到云千柔那瓶香水之后，霍老就一直显得不太高兴，之前那会儿还能压着，这会儿简直就是将不快直接摆在脸上了。

霍老看着舞台之上，众人拿着云千柔那瓶香水，崇拜称赞的场景，越看越碍眼。

他又看了眼云倾，她手上捏着薄迟寒那瓶香水，走在舞台上，正百无聊赖地看着其他人的香水，脸上尽是温和甜美的笑容。

完全看不到一丝压抑与悲愤。

饶是霍老见惯了大风大浪，也看不出云倾到底想干什么。

她大张旗鼓地将三年前的真相公诸于众，却在临门一脚的地方收了手，没有直接揭穿云千柔丑陋的真面目。

但要说她放弃了，或者认命了，就看着云千柔功成名就，又似乎不太像。

穆镜忽然开口，“说起来，有件事情很奇怪，那个云千柔的香水很好，但她那个名字和寓意，完全单薄的撑不起来那么好的香水，听得人总觉得形容不出来的膈应……”

那么好一瓶香水，结果她的创作者却给了那么一个肤浅的理念，总让人觉得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