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它的杰森死死地盯着布鲁斯韦恩这几个字，就像是这个名字上能长出一朵花来一般。

他不做声系统也不恼，还状似体贴耐心的为他解释了一下，

杰森：……

他深吸一口气：“那个首领……”

系统的回应很迅速。

隐隐有些猜测的杰森已经不想去问那个小情人是谁了。

“……操。”

杰森揉了揉太阳穴，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人不能，真的不应该。

他压下蠢蠢欲动的拳头，

杰森依着系统给的方位找到了那家书店，书店静静窝在在一个角落里，位置相对来说有些偏僻，但目之所及也能看见斯塔克大厦。

离得近总是方便一些，免得到时候那个铁罐出了什么事他却赶不到——真要到那种地步，任务就可以直接宣告失败了。

推开木质的门，入目是一间以暖色调为主体的屋子。

天有些半黑了，杰森摸索一阵后拉开了电灯，暖黄色的灯光洒在这个略显狭窄的房间里，平添几分温馨与安逸。

空气中漂浮着的细微粒子散发着微微的光，飘得很慢，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杰森的目光落在了木质书架上摆着的一本本老书上面，他抽出一本，沉默地看着封面上的名字——

《论魔法与**的兼容性》

他顿了顿，冷静地将这本书放回原地，又取出了另外一本书。

《当你被女妖抓住时应当背诵的三十二句情话》

杰森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起来，他挑起一边的眉毛发出了疑问。

“这真的是能对外营业的书店？”

杰森倒是没有意外这个世界还有天使，毕竟他原本的世界也不缺乏这些神鬼之流：

系统否定了他的猜测，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放正常的书进来……

它的语气带着些理所当然。

向里几步找到了储物间的杰森推开房门，没有拆穿系统明显的恶趣味。

对于这些过于浅显甚至谈不上恶意的东西，他倒是没什么抵触，甚至还能在其中稍稍地放松一瞬。

长久未曾有人踏足过的储物间积着一层厚厚的灰尘，被涌入的气流激起，一瞬间就铺天盖地模糊了视线。

意料到这种场面提前闭了气的杰森向后退了一步，离开这了片范围，等到尘埃落定之后才迈了进去。

系统开口解释了一下为什么外面干净，储物间里却全是灰尘的原因。

扯下衣服上的一块布蒙住脸，杰森打开其中一个箱子，动作小心地将书一本本取了出来。

系统也不介意透露一些信息安一下少年的心，

老旧的报纸轻柔而严密地包裹着每一本书，纸箱的空隙中还被填上了些碎布料，原来主人的爱惜程度从中可见一斑。

杰森拆开一本书，完好无损的书籍让他心情有些愉快起来。

将这本书放在了书架的最外层，杰森活动了一下手腕：

感觉到自己并不存在的眼皮一跳一跳的系统：……

半小时后，拿着从小混混身上扒下来的破布，杰森将箱子一个个搬了出来，心情愉悦地擦起了储物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