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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6 章 番外三:两小有猜(1 / 2)

作品:《跑路后前夫他病娇了

“我女儿真乖。”

睡前沈徵搂着夏犹清摸摸肚子,十分虔诚地念咒。

夏犹清窝在怀里道:“别念了,念多了菩萨都烦了,要故意和你反着来。”

沈徵一笑捏了捏她脸蛋,十分自信:“男娃也不是不行,有三成像你小时的性子就已经很乖了。”

夏犹清哼了声正要睡,忽听外头哐一声,沈徵赶忙将她一搂,冲外头低喝道:“什么事?!”

外头侍人赶忙跑到门口道:“郎君,是沈家的人过来,我们不让他们进门,他们便拿石头砸门。”

沈徵气得狠狠啐了一句,对夏犹清道:“别怕,我出去瞧瞧。”

夏犹清也不知什么事,可怕他们是为了故意把沈徵惹急做什么事来,便也披起衣裳:“我和你一起去瞧瞧。”

沈徵拗不过她只好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带了出来,却见沈科一家在门口,一见他们三婶便呼天抢地扑过来:“慎之啊,都是一家人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沈徵赶忙搂着夏犹清往后退,侍人把她拦在门外,沈徵道:“沈科被革职是早就定好的事,我可不好插手,再说谁跟你们一家人,当初他害我的时候可没有把我当一家人,我不落井下石,是因为对他这样的废物没有必要,并非因我是个傻子以德报怨。”

沈科阴沉着脸上前:“你有什么好猖狂!焉知我没有再得势之时?”

沈徵笑道:“那便等你得势了再来我脚底下叫唤。”

沈科疯了一般要扑过来却被三叔拦下:“慎之,沈家好歹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如今不肯回来承认自己是沈家人,你大哥又是那般不提气,你三弟虽一时糊涂被人骗去做了些错事,可到底都是咱们家里人,这回你帮了他,日后他也会扶持你啊。”

夏犹清听得一皱眉,捂着嘴对沈徵道:“哎呀,好恶心啊。”

三婶脸一白,夏犹清又道:“我不是说你们恶心,只是有些倒胃口。”

沈徵本来气得不行,一下子被逗笑了,反正他们胡搅蛮缠不要脸什么话也说得出口,和他们多说也是浪费口舌,沈徵冷静下来搂着夏犹清道:“我和你们早不是一家人,养我的是我的父母祖父,你们若还纠缠或在外头编排我,我便不嫌麻烦好好和你们计较了。”

沈徵转身进屋把大门一关,便听见他们被赶跑了,回来到了床上和夏犹清嘟嘟囔囔:“老王八死了还留一堆烂摊子,倒了八辈子霉碰上他。”

夏犹清道:“岑照还来信说岑夫人把家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都给几两银子打发走了,可阿福他娘还是没回去,听说又去别人家里做侍妾了。”

沈徵倒不意外:“她和老王八倒是一样的人。”

说完沈徵才突然酸了吧唧道:“他什么时候偷偷给你写信了!”

夏犹清哼了声道:“哪里悄悄了,你不要乱说。”

沈徵便又噗嗤一笑,抱着她道:“我是故意吓唬你,你才看不上他呢,虽他和我有那么两分像,可也不过是东施效颦。”

夏犹清嫌弃道:“又乱说,东施是故意模仿西施,人家可没有学你。”

沈徵不服气地挑起眉梢来,随即又道:“不跟他计较。”

夏犹清嗔道:“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沈徵却突然咧嘴一笑,睨着她道:“因为呀前两天夏渝吃醉了我顺路去接他,他告诉我一件事。”

夏犹清看着他道:“什么事?”

沈徵抿嘴一笑,得意看着她凑近:“他说当年让我们成亲的事,除了夏祖父,别人都怕我欺负你不同意,差点没成,可最后成了,是因为你自己去和祖父说同意的。”

夏犹清脸一红,无法反驳了,因为这是真的。

至于为什么同意,也不仅是因为她孝顺,若说最最起初的原因,也非常简单,就是沈徵长得好看。

他们夏家呢是做生意的,钱很多,但因商人地位不高,家里人也不是张扬跋扈的性子,平日里为人和善低调,但日子过得很滋润,她爹像祖母长得很秀气,母亲是北地女子的高挑漂亮,所以她和哥哥不谦虚的说,容貌上都是出挑的。

沈家祖父还是很儒雅的,可到下一辈便平平无奇,到了沈徵的大哥只能说是脑满肠肥,沈科倒是秀气斯文,但她不喜欢他们一家那副“惟有读书高”的样子。

虽然她见沈徵不多,但听他的笑话不少,什么射箭课上故意射到别人靶上还能正中靶心啦,什么被先生骂不能倒背如流便故意把文章倒着背啦。

其实她哥哥和沈徵念书的时候都不是学不会,但她哥哥虽然决定继承家业经商但还是认真念书,沈徵不喜欢便好作妖,所以总是被揍。

后来有一次她哥哥独自带人去南海买香料,因是头一次自己出远门,一时有些犯怵,便把沈徵给拐走了。

后来沈徵又跑了的事被先生告诉了沈家人,有知道内情的同窗便说出来了,沈家人老大不乐意,她爹娘自然也有些不好意思。

一个多月后两人回来了,沈徵却一口咬定是自己非要跟着她哥哥去的,沈家人便无话可说了。

回去听说沈徵又挨罚了,夏渝有些不好意思便和爹娘认错,她爹娘便也觉得沈徵这个孩子虽不够稳重闹腾了些,但品性倒是不差。

夏渝便道:“反正和他们沈家那个大哥不大一样,那天在船上时我和家里同去的人看一艘船上的波斯宝石,回来时看他在躲在甲板上,我还以为有水贼窜上来闹事,原来只是个风尘女子,他一看见我就急得叫我‘你可回来了,快把她赶走,不然我都要跳下去了!’”

“真是笑死人了。”夏渝一边学才想起来夏犹清在旁边赶忙闭嘴,她娘便道:“你还是去沈家和沈家祖父说清楚。”

夏渝点点头应下,可自从上回发生了沈家大哥和那抱养妹的丑事后,夏渝作为苦主还没去过沈家呢,这回再去还觉得有些尴尬,便把夏犹清也带去了。

沈家祖父见他们上门来求情也不好不应,便把他们带到祠堂,可从半开的门看到沈徵把书盖在脸上睡觉,一听见沈家祖父咳嗽赶忙把书拿下来跪好。

沈祖父便背着手道:“你夏兄方便都和我解释了,我便也不罚你了,不过日后还是要稳重些,看看人家夏家兄妹都是这样懂事,只你一天没有正形。”

沈徵站在一边也不应声,可不知怎么脸红了。

夏渝笑了笑又劝了几句便带着夏犹清离开了,沈徵却听着沈祖父唠唠叨叨也是左耳进右耳出,偷偷往门外望,直到他们兄妹都走远了。

回来夏渝拿了从南海带回来的礼物,是一对镶着宝石的金镯子,可里头还有一个小银盒子,那银盒子只核桃大,上头的花纹却生动细致,花叶间缀着晶石,打开竟是栀子花的香膏。

夏渝却道:“哎,这不是沈徵买的,怎么到了这里?”

夏犹清低头嗅了嗅,用手指沾了一些,霎时一股清馨之气在指尖化开:“沈,二哥哥?”

夏渝点头道:“是啊,我们俩在海上时顺手倒卖了一小船南边的果子赚了些小钱,便把这钱分了,他花了一大半买了这个小玩意,我还以为他是有了惦记的姑娘要送人家呢,怎么掉到了这来,真是马虎!”

夏犹清懊恼道:“可我给碰了,可以看出来。”

夏渝便道:“无妨,你留着玩,哥哥把钱给他让他再买别的便是。”

可夏犹清却觉得这东西不好看也不香了,但不好还回去,便丢在床底下去。

过了几天她去问夏渝:“哥哥,沈家的二哥哥没有怪我们吧?”

夏渝才想起来道:“阿窈放心,没有的事,可不知他又去哪里了,我遇见他时他已在船上了,我与他说这件事他说他就是看了喜欢买的,没有什么心仪的姑娘要送,既然到了你手里便说明它和你有缘送你了,最后开船了他连钱也没收就走了。”

夏犹清觉得这话稀里糊涂,自己也稀里糊涂离开了,回家爬到床底下把那香膏扒拉了出来,结果第二天她祖父就说要把她嫁给沈科,她却像突然给人推到山沟一一样心里轰一下,想都没想就说:“我不嫁他!”

夏祖父道:“三哥哥内敛稳重,还是读书的将来有出息,有什么不好的?”

夏犹清想了半天道:“他娘看不起我们家,将来会欺负我。”

她祖父却哈哈一笑:“有你沈祖父在,她不敢的。”

还好沈科他娘是真看不起他们,狠狠闹了一通,她回来便也假装委屈哭了两天,终于把这事给哭黄了,第二天她祖父便来问她:“二哥哥怎么样,你二婶婶没脾气,不会欺负你。”

结果她娘不乐意了:“沈徵这孩子人品是不差,可太跳脱不稳重,我们家阿窈太老实,我不放心。”

就这样她祖父和爹娘又争执了起来,终于最后她爹娘松口说:“还是听阿窈自己的。”

祖父也说:“你愿不愿意?实在不愿你沈祖父也还是能做主选沈科。”

夏犹清却毫不犹豫道:“愿意。”

她说愿意其实是真愿意,可所有人都觉得她是因为不想让长辈为难才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