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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花名(1 / 2)

作品:《龙族:寻找路明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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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子月恍然大悟。

绘梨衣只是对路明非这个名字没反应,不代表她没见过这人。

根据资料显示,恺撒小组在日本遭到过通缉,出于谨慎考虑,确实需要用假名做掩护。

顺带一提,他们被通缉的罪名是走私核燃料,恐怖袭击,以及强暴幼女......虽然知道这些罪名肯定是随便扣上去的帽子,但西子月总有些小怀疑,这仨人分别对应其中一条罪名,用格蕾尔的话来说就是《首先排除路明非干了最后那一项罪名的可能性》

“可为什么是花名,不是假名?”西子月觉得路鸣泽的说法很奇怪。

“既然两位师兄都在牛郎店混过,那路明非又怎么不会是高天原里的一号人物呢?”路鸣泽说。

西子月何止恍然大悟,简直茅塞顿开。

在牛郎界混,当然要有一个响亮亮的花名,无论是恺撒的basaraking,还是楚子航右京橘,在学院里都是名梗,好多学员的守夜人论坛id都以这两个为原型,美名其曰是致敬,实际上是玩梗。

“路明非一直在用当牛郎的花名与绘梨衣相处?”西子月忽然意识到这是一件很诡异的事。

牛郎的名字一旦花起来,那可就真是花花绿绿到没边,大庭广众之下无论如何都叫不出口的那种,到底是怎样的傻白甜姑娘才能和这么一个骚包男人勾搭上?

“路明非也长得很帅?”西子月只好如是猜测。

好家伙!真就卡塞尔牛郎团呗!人均美少年!

“那倒不至于,但当个服务生绰绰有余,马戏团里除了有狮子老虎等明星演员之外,可不得再来点小猴子一类的实用舞伴。”路鸣泽笑嘻嘻。

“你忽然知道这么多,是又记起来了什么吗?”西子月猜测。

“没错,在这间屋子里待了这么久,我又恢复了一些记忆。”路鸣泽抬头,仰望着这间屋子的天花板,眼里流露出追忆与伤感。

“在那个夜晚,两位师兄恶战死侍群时,路明非在我的帮助下成功摸到了这里,将上杉家主偷了出来,过程别提有多刺激了。”

“原来你才是幕后主谋。”西子月小声哔哔,“那你指使路明非把她偷出来,是为了……强凑cp?”

西子月本来想用配种这个词,但想了想,还是别犯贱了。

“她是白王宝藏的关键钥匙,把钥匙偷出来,当然是为了不让坏人们成功将那扇门推开……以及在必要时刻,将钥匙折断。”路鸣泽的眼神玩味手术,指尖模拟了一个折断的动作。

西子月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像是沉默的狮子,随时都要扑过去,一场漫无边际的对峙在他与路鸣泽之间拉开。

“你是认真的?”沉默许久,西子月才问。

“是真的,我也的确打算这么做,不过后来发生了某些事,我为她修改了剧本……这可是我第一次为一个人类修改剧本,姐姐你得感谢我。”路鸣泽说,没有骗人的意思。

说起来,他也从没骗过人,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都是用春秋笔法掩盖,而不是用谎言,颇有那么点君无戏言的意思。

在他原本的计划中,绘梨衣的确会死,但是他也的确为她修改过结局,他坦然承认这两者,毫不隐瞒。

西子月叹气,略过了这个话题。

“问问楚子航吧,他应该知道路明非的花名。”西子月拿起手机,开始发送信息。

楚子航向她交待的背景资料中并不包括路明非花名这么一项,也许在他看来,这事有够蠢。

可现在来看,这个看似很蠢信息至关重要。

消息编辑完毕,点击发送——

发送失败。

对方不在服务区之内。

也对,楚师兄现在位于北极圈内执行任务,想要与他取得联系,需要更强力的通讯装置。

望着这串发送失败的短信,西子月再次沉默,心中有些不安。

虽然她此刻在日本过着度假般的休闲生活,但当前的大环境却是海洋与水之王复苏,凛冬已至,全球的气温都在暴跌。

灾难片中最可怕的镜头不往往不是天崩地裂,而是危机正在逼近,大部分人却浑然不觉。

“我现在该怎么办?”

“老规矩,紧紧抓住路明非这条线索,寻找他的过程中总会找到拯救世界的方法。”路鸣泽乐观地回答。

“也许我接下来该去一趟高天原?去寻找路明非那个花名的线索?”西子月的神情也很微妙。

“好主意,最后再带上上杉家主一起,你们就是今晚最靓的富婆。”路鸣泽敲了个响指。

“那里对她来说,会不会太刺激了?”西子月看了一样旁边睡得跟小猪一样憨扑憨扑的绘梨衣。

“说得好像那里对姐姐你就不刺激一样,别忘了,你还没成年。”

西子月小脸一黑。

“也许源稚生说的没错,总有那么一两个人是你忘不掉的,如果有一天你发现那人从你的记忆你消失了,你会想尽一切办法寻找他。”路鸣泽的目光落在绘梨衣身上。

“你的意思是绘梨衣其实也一直在找路明非?”西子月的眼睛睁大。

“起码一直在试着回忆吧。”他轻轻说。

“我猜测,有许多碎片一样的线索留在了她的心中,像种子一样等待着发芽,好比楚子航也是在一个又一个夜晚的梦境中才发现了世界真相。”

“但这样需要花很多时间。”西子月说。

“没错,可是时间已经不够了,好在她本人也一直很想追寻这些梦境的碎片,你说不定可以帮她一把。”

“比如?”

“比如翘家旅行,她上次这么干是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再这么干的话,也许是为了寻找与路明非有关的记忆。”

“我如果协助她这么干了,会被源稚生干掉吧?”西子月担忧。

“这就看你的操作水平,顺带一提,一边躲着家里人,一边落跑更有紧张刺激的氛围,有利于促进大脑皮层活跃,加速记忆恢复。”路鸣泽露出唯恐天下不乱的笑意。

“我还有个问题。”西子月说。

“你问。”

“这俩人到底是怎么有上一腿的?”西子月诧异。

一边是对两性认知毫无概念的宅女,另一边是衰仔怂货,这两人的相处模式应该比熊猫好不了太多,唯一的交集多半是为了竹子大打出掌。

“怪物之间的同病相怜......姐姐你也一样,你也是个怪物。”路鸣泽微笑地看着西子月。

“我知道。”西子月的心坎一动。

“还记得伊笛可吗,言灵觉醒的那天,她坐在尸海之上,没有人敢接近她,大家只想着要不要将她一箭毙命,只有阿基坦敢冒着风险拥抱她。”路鸣泽看着西子月的眼睛。

“当然了,姐姐你的怪物方式和他们有所不同,你没那么缺爱,毕竟令尊令堂还健在不是吗?”这家伙又嬉皮笑脸。

西子月拿不屑的眼神盯他。

“虽然日本现在风平浪静,但不代表没有危险,伟大的革命导师说过,敌人是不会打瞌睡的。”路鸣泽提醒。

“这又是什么苏联笑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