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司宸不信命，却不禁相信忘空大师的话。

他想起初遇顾云念，如果不是她把他带回她家的阁楼，及时给他解毒疗伤，等到他被人救回去，解了他身上的毒，身体也已经被败坏了。

如忘空大师所说，将是体弱多病一生。

以他的性子，拖着病弱的身体，哪怕是遇上了动心之人，也绝对不会愿意拖累，定然孑然一生。

他不明白，以顾云念的能力，哪怕一开始没遇到他，或许会艰难一点，但也不会过得一生孤苦，乃至半生飘零。

此刻忘空大师却看着云水谣的脸，怔然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