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李念慈对他说了什么。

只是看着秦凡的眼神，从以前的总是担心，到现在总是带着一抹欣慰。

三十这天，秦兢业的一些同事，突然破天荒的前来给秦兢业拜年。

这在以往是从来没有过的。

秦兢业是出了名的独行侠，每次过年别人家都是宾客满堂，而他们家却是门可罗雀。

不过今天肯定会有天翻地覆的变化。

秦凡没有去关心这些，因为胡刊打电话，约他去老地方，要当面表示感谢。

正巧，秦凡心里也还有个疑惑要去寻找答案。

老地方餐厅。

头发梳理的油光发亮的胡刊，又恢复了从前的意气风发。

旁边的郑书豪也是满脸微笑，为自己兄弟开心而开心。

“来，老秦，我敬你一杯！”

胡刊端起一杯啤酒，主动去跟秦凡面前的酒杯碰了下，发出悦耳的叮铃声。

秦凡端起来一饮而尽，问道：“乔妹呢？你不是说她也来吗？”

胡刊仰头咕咚咕咚大口灌酒，含糊不清的回应：“马上就到！”

此刻，距离老地方餐厅几十米远的一棵树下，穿了一身白色羽绒服，气质柔弱的小乔正跟一位满脸周围的老妇人面对面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