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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行宫里的危机(4 / 5)

作品:《太子妃升职记

我装模作样地起身留他,“别着急走啊,我叫她们蒸了桂花糕呢,这就要出锅了。”

“不用,不用,下次来了再吃!”

杨严嘴上说着,脚下生风,片刻工夫就不见了踪影。

绿篱见左右无人,忙在我面前跪下了,一脸急色地劝我:“娘娘,您可千万不能跟着他私下出去啊,万一叫太子殿下知道了,咱们有嘴都说不清啊!”

绿篱一说齐晟,倒是突然提醒了我一点,杨严邀我去泰兴怕是别有用心的,恐怕紧接着还会有别的行动,作为皇城股份有限公司第一分公司的总经理生活助理,我是否也该把今天这事知会一下总经理齐晟?

“去请太子过来一下。”我吩咐绿篱。

绿篱立刻破涕为笑,又惊又喜,“娘娘,您终于想明白了?”

吓,看这丫头说的,好像我一直糊涂着似的。

我张了嘴,刚要说话,又听绿篱接着说道:“娘娘早就该向殿下服个软了,若不是您性子一直这么倔,别说生个皇嗣,怕是小殿下都要会跑了!”

我嘴张了半天都没能合上。

哎?我说绿篱,你妇产医院的吗?怎么三句话不离生孩子呢?

得!你还是别去了,回来吧。

我招呼绿篱回来,谁知绿篱脚下比杨严还利索,我这里还只刚说了个“别”字,她人影竟都看不见了。

我顿时有些心慌起来,像是又回到了学生时代上考场的情形,刚出了厕所没三米便又感到了强烈的尿意……

绿篱去得快回来得也快,只不过一炷香的工夫便回来了。

我探头一看,呀?齐晟没来啊!这下好了,尿意立刻全没了。

绿篱一直垂着头不说话。

我纳闷了,问:“怎么了?”

绿篱抬起头来,露出明媚而忧伤的神情,迟疑着看向我。

我赶紧给绿篱比画了一个暂停的手势,“停!要么明媚,要么忧伤,别两个一起上,那玩意难度太大,你玩不了。”

绿篱立刻换了副神情,口快舌利愤愤不平地说道:“番邦给皇上献了几个舞女来,正好太子殿下伴驾呢,皇上就分了两个给太子殿下。”

我听了不由一怔,嘿!这爷俩关系倒是铁,有美人都一起泡!哪个番邦送来的美人?欧美系还是日韩系?我只一想,就觉得头上的血一下子全往身下涌了过去……不曾想却没能找着能去的地方,呼啦一下子,这满腔的热血又都反涌了上来。

顿时胸中热血沸腾,面上火热如烧,经脉逆转血液倒流也不过如此了吧!

我强压着激动的音调,问绿篱:“你见着那两个美人了?都长什么样?”

绿篱估计是被我面红耳赤的模样吓着了,惊骇地看了我片刻,忙冲上前来扶我的手臂,叫道:“娘娘,娘娘,您可千万别急,都是奴婢不会说话,虽然太子殿下把那两个番邦女人带回了春好居,却什么也没做。”

啊!都把美人带回他寝殿了,还说什么也没做,骗鬼呢!

我抓着绿篱的手便有些止不住地抖,一下子两个啊!还是番邦美人啊,齐晟这小子要玩重口味的啊!苍天啊!司命星君啊!你为什么不叫我穿到齐晟身上啊!

我四十五度仰望房顶,泪流满面……

绿篱急得眼圈都红了,“娘娘,太子殿下真的没动那两个美人,还嫌那两人胸脯子露得太多,叫人给她们拿了衣服换呢!”

啊,敢露的那都是有料的啊!没料的叫她露也不敢露啊!

不过,露胸脯?这么说是欧美系的了?

哎呀!这样的美人你怎么能叫她们穿这些肥肥大大的袍啊裙啊!亮点就在胸和屁股啊!裹这么严实你还看什么啊?

齐晟啊齐晟!你真是扶不上台面,没见过世面啊,你也就配和江氏那干柴棍子混!

我很想捶胸顿足,只恨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

绿篱这小丫头不知道我心中的苦,嘴里还兀自喋喋不休着,“娘娘,殿下现在虽不能过来,可也是说了,叫娘娘好好养着,过两日他空闲了就会来看娘娘的!”

我没心思听绿篱说话,只痛心我的两个“番邦美人”,现在要是还在东宫里多好啊,毕竟我也混了多半年了,好歹也熟了,美人又归我管,少不得能占点便宜。可这是避暑行宫啊!老子第一次来啊!老子连齐晟那个春好居在哪个方向都不知道啊!

“哎?绿篱,你说齐晟会把那两美人捎宫里去不?”我突然问。

“不会!”绿篱回答的既干脆又肯定,生怕我不信似的,拍着胸部保证,“娘娘放心,那两个贱人绝对不会跟着咱们回宫的!娘娘想想啊,那可是番邦献的舞女,都是一些卑贱之人,又是异族,殿下怎么会把这样的人带回宫去!别说是殿下,就是皇上也不会带回去的,咱们宫里就从来没有过番邦的妃子!”

绿篱一番话说得我悲愤无比,这么说齐晟享用完了就要随手丢这里了?老子连个便宜也占不着了?

我这里足足郁闷了两天,做了无数的自我安慰,和一群宫女美眉在水池子里戏水了多半日,这才把那番邦美人撂下了。

然后,齐晟突然就来了。

我还带着好几个美眉在殿后的水池子里泡着。

绿篱从外面轻快地跑进来,又惊又喜地告诉我:“娘娘,太子殿下来了,马上就到了。”

一池子的人都怔住了,我第一个反应过来,赶紧大声叫:“穿衣服,赶紧穿衣服!”

四周的宫女美眉呼啦啦一下子围了过来,二话不说架着我就往池边走,绿篱手里撑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迎了上来。

我大急,哎呀!错了,错了!我是叫你们赶紧穿衣服,千万别露了春光给齐晟那厮看!

还有,绿篱,你手里拿的那是蚊帐布吗?

绿篱给我裹着蚊帐布,嘴里还念念有词,“娘娘身姿可比那俩番邦女子曼妙多了,定要殿下好好瞧一瞧不可!”

哎!绿篱,咱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我糟心的差点喷出一口血来,不曾想嘴刚一张,一块胭脂纸便填到了唇间,绿篱低声催促着,“娘娘,用力抿一下,抿一下。”

抿你妹啊!我推开了绿篱的手,很是冒火。

突闻外面传来宫女娇滴滴的声音,“殿下。”

我转头,见齐晟人已经进了殿门。

绿篱带着一伙子宫女美眉冲着齐晟行了个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退了出去。换句话说就是我这里还没来得及再找件袍子裹一裹,殿里就只剩下我和齐晟两个人了。

我抬眼瞄了一下齐晟,觉得有些尴尬。

齐晟目光在我身上停了一下,有些愣怔,紧接着便是有些幽暗。

哎呀!绿篱害我!我心中警铃大作,身为资深男人,自然知道这样的眼神代表什么,更知道女人在这个时候不论做些什么,看到男人眼里都会有别样的诠释。

把袍子裹紧些吧,那是你娇羞,欲迎还拒;

直接解了袍子吧,那是你狂放,热情如炽;

就连你喊几声“别过来别过来”,他都可以理解你是要玩些刺激的……

你说你浑身上下只裹一薄纱在他面前晃悠,然后高呼“我不是勾引你,我不是勾引你”,

谁信啊?啊?谁信?不勾引他你裹一蚊帐布干吗?

总之,事情到了这个时候,基本上已经不取决于你的表现了,而在于他到底想不想。但是,人的血量是一定的,所以,男人大头和小头一般很难同时工作。

同时,鉴于我现在生理上的优势,我的脑供血情况显然比齐晟更好一些,所以,我的反应就比齐晟快了一点点。

“殿下,杨严来过了。”我很是淡定地说道。

齐晟愣怔了一下,轻轻地“哦”了一声,转身在水池旁的竹榻上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