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二章 思潮(保底4000/10000)(3 / 4)

作品:《重生就要对自己狠一点

我们行走在消逝中,我们仿佛在行走,我们也可能只是在原地踏步。

或许我们觉得自己有所进步了,但那也或许只是假象。眼前的黑暗可以不是黑暗,眼前的光明或许也不是光明,那只是我们人为地为暗黑和光明下了定义。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盛开的花、凋谢的花、化作泥土的花,本质上都是一样的东西。但只因为人们赋予了不同阶段的意义,这似乎就成了生命值得可歌可泣的道理。

人生的意义本可以不那么宏大。但太多的人,正被某些莫名的话语和力量过分地激励着,将太多的时间,花在了此生也见不到的目标上。就像某句烂俗之语,我们从天堂到地狱,只不过是路过人间。只是过客,又何必执着?这么说,或许对努力的人有点不尊重,但我们却必须意识到,人生在世,本就是一个消逝的过程,而从来不是一个富集的过程。

尼采说自己是太阳,但最后他疯了。

我的父亲多年来一直问我,将来有什么打算。但我觉得打算这个东西,未必就是必要的,而过程和体验才是关键的。我更向往的生活,其实是在阿尔卑斯看雪、在塞纳河畔划船,在乞力马扎拉罗的山腰木屋里泡一杯茶,翻一下午的书,又或者跟自己爱的人,去沙漠、去戈壁、去荒野,看一看人生喧嚣之外的东西。

有人在生命消逝的过程中,不知为何而忙碌,有人字生命消失的过程中,不知为何而痛苦。

我说:朋友,你为何非要忙碌,非要痛苦?你原本也可以爱,也可以幸福。

永远行走,并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我们要知道,生活永远行走在消逝之中。

那何不,就随风去吧。”

陈组长不到40分钟,看了三篇文章。

三篇文章概括起来,意思大概是这样的——

江森那篇:我国牛逼大了!

春雨夏花那篇:啊,生命好美好美,好想哭好想哭。

以及此时这篇:我爸是大学教哲学的,你看我辩证法家传得牛逼不?世界怎么样关老子屁事,老子就要乘风远去,就要躺平,我躺平我有理。

陈组长对江森那篇感官极其极其一般,却对后两篇印象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