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宁挑了挑眉。

难道圣人还不是尽头么？

“不可能，这世上没有脱圣人的存在，就算是有，或许我都不知道，但至少在我的人质当中，它……其实还算得上是圣人，不过是在圣人至尊里面比较特殊的存在罢了，而且它并不是人，是一个特殊的存在，跟本皇，颇有些渊源……”

“不是人？！”

王宁已经遇到过一个不是人的音璃了，难道那个存在也不是人？

“是的，准确的来说，它是凤凰。”

“凤凰……？”

王宁一怔。

“哼哼，不然你以为凭借你这样的资质，又有什么资格来这里？”黄金龙哼了一声，“可不是什么人来了这里都有资格接受考验的，而你身上的混沌珠或许算一个，但你觉得凭借你的能力，你能进来这里么？要不是有本皇的话，随便一个妖兽出来，光是气息都能杀得了你。”

“不能。”

王宁耸了耸肩。

“这不就对了？本皇给了你这么大的帮助，你竟然为了一个区区……”

“作为我半个老师，我很想告诉你，她甚至比我的命都重要，难道你……活了这么多年，生命中从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吗？”

王宁的一句话，结束了黄金龙的喋喋不休。

在这条流氓龙金色的瞳孔之中，同样出现了一闪即逝的柔情，却很快化为了浓浓的悲伤之色，这样的过程仅仅持续了片刻而已，王宁没有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