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要完成他的愿望，也许他并不想……”申小柔看殷无息一沉，立马闭了嘴。

殷无息不怒反笑，“难道你要我像他对我一样把他放棺材里，然后天天看一眼？”他对女人没兴趣，对男人更没有兴趣，如果当初他要是知道他徒弟对他存有这样的心思，拜师后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扔出去喂狗，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我拿你当徒弟，你竟然想和我当道侣。

“……”的确，他这样才是正常人的做法，申小柔清咳两声，装作若无其事的看了看天上。

关上棺材，满意看了眼冰棺密不透风，殷无息擦了擦额头的汗，感到有些疲累，下一秒，他变作了陆昇的模样，“小柔。”

申小柔本来在左顾右盼，被熟悉的声音唤醒，转头一看发现是陆昇，惊得原地一跳，“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说完她偷偷瞥了眼棺材，透明的棺材里陆昇安静的躺着，看来他是真死了，那眼前这个不就是……

“还没学乖？我的模样有很多种，我之前是司棋，现在我是陆昇。”，为了显示身份，他不得不把声音转换回来，也不知道找这么个傻里傻气的队友，是不是坑自己，他忧虑的想着。

揉了揉眼，确定这声音的确不是，申小柔尴尬的干笑几声，“我会习惯的，我会习惯的，那现在需要我做些什么？”

疲累的闭上眼，殷无息说道，“替我陆昇的这道身份做掩护，我之所以留你正是因为所有人都认为你和陆昇走得近，有你打掩护，应该就无人怀疑我这个陆道人换了人。”

听到不是什么难事，申小柔松了口气，比起陆昇这个变态，殷无息明显好多了，也不会逼着让她做一些折损本源的事。

“出去吧，陆道人消失太久了。”

一切灯火泯灭，棺材在黑暗中震动了一下，随即又沉静了下去。

————————

两人一起在外面闲逛了一圈，没有一个人发现他是个假陆昇，顺便把“司棋”一夜之间失踪的事也传播了出去，这样消失的便不是小有名气的陆昇，而是默默无闻的司棋。

“接下来你想干嘛？”申小柔自从见识过他的手段后，整天跟在他身后跟个小尾巴一样，更主要的是，殷无息可是书里最早成炮灰的大boss，但怎么炮灰也比她强，看看之前那个小模样，长大后肯定也是个大帅哥，成为竹马，玩个养成也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