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诺汗毛都炸起来了，恨不得捂上百里雅的嘴：“你小点声！！”程一诺急道：“你要是把消息泄露出去，北欧那边可要乱成一窝粥！！老大怎么办？变成‘葵花宝典’，被‘武林人士’疯抢？？”

“你说老大是葵花宝典？？”百里雅讶然道。

程一诺怒：这是重点吗？？？

“好了，不逗你了。”

程一诺安静下来。

百里雅抬眼不知看向了哪里，外面夜色沉沉，晚风带着末日中独有的腐烂气息，微微荡起的发梢懒懒的挂在耳边。

“不管即将发生什么事情。”百里雅黑白分明的眼眸微垂，闪过了一些什么，嘴角绽放出一抹笑来，她笑盈盈道：“老大在呢，你在呢。”

“我们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天上飘了一片若有若无的雪花，晶晶莹莹的落在百里雅头顶。

程一诺很想伸手把雪花打去，又怕触碰到百里雅柔软的发丝，喉结微动，他吞咽了一下口水，终究没有抬起手，只是顺着百里雅的视线看像远处。

刚才老大也看向了那边，好像在凝视什么。

程一诺仔细看了又看，只有黑。

夜色中，什么都没有，只有黑……

————

“好像下雪了？？”无垢抖了抖翅膀落在了地上，冻得僵硬的土地对无垢来说有些硌脚，无垢没站稳，原地跳了两下，扑腾的翅膀带了两阵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