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的忧郁之色逐渐的深重了，一种淡淡的愁苦，仿佛青烟一般笼罩过来，把他一重一重的围住了。

“笨女人，我没有你想得这么糟糕。你应该知道，五年前，我之所以会让花梦黎进家门，是把她当成了酒店里的那个女人。”

她眨了眨眼，一点无法言喻的神色从眼底悄然闪过，“那个女人应该很特别吧？”

陆谨言双手托住后脑勺，目光落到了窗外某个不知名的角落，声音低沉而幽远，仿佛是随着风从夜色里传来的。

“不太记得了。”

“她算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她转过头来，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不放过他微妙的表情变化。

他没有回答，耸了耸肩，算是默认了。

她敏锐的捕捉到了他脸上一丝无法形容的异样之色，心里顿时有些不舒服，像是刚喝下了一壶柠檬汁，酸溜溜的。

她笃定，那个女人在他心里留下了很难忘的印象。

“那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问道。

“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意识不太清楚，房间也没开灯，没看清她的脸。”他摇了摇头，轻描淡写。

她努努嘴，“难怪你像大海捞针一样，到处找，到今天都没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