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曾经是闺中密友，虽然后面因为各自嫁人，没有以前那样来往频繁，但是到底情意还在，和别人不同，不然当时信阳侯夫人也不会托了她去上门求亲了。

燕王妃就把林楚楚和姜宝珍都带了出来。

等着到了白马寺，看到王楠坐在临时搭起来的讲台上，看到他穿着半旧土黄色的僧衣，外罩红色袈裟，神态森严，法相庄重，也就把自己的偏见收了起来。

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就认真听了起来，这一听就听出味道来，向来这佛法就十分的玄妙，佛经的话有各种不同的理解，千百人有万种想法。

但是都被王楠一一解释出来，林楚楚本来是来玩的，见燕王妃进入听讲，就和姜宝珍在旁边的小亭子里玩，旁边有个小溪，冰雪消融，清澈的雪水在流动，还有不知名的小鱼儿游来游去，姜宝珍入迷的看着，见燕王妃看不见，就伸手去抓。

林楚楚看着很有趣，已跟着她一起抓，只不过两个人下了一次手就放弃了，水太凉了。

秋分送来了点心和热茶，林楚楚就带着姜宝珍坐在了亭子里，四周安静的不行，好像还能听到风声。

王楠的声音就从讲坛里传来，他声音醇厚，语调柔软，虽然不知道内容，但是却有种叫人舒心的感觉，林楚楚原本只是想听听讲的是什么，结果居然不知不自觉中听了进去。

“婆罗门女来到大铁围山，见前面是海，又见到了无毒鬼王，鬼王说你是怎么来的，是神力，还是业力……”

等着林楚楚回过神来，王楠已经讲完了，别说是林楚楚了，就是燕王妃也一改之前的偏见，这会儿在看王楠，目光虔诚，还带着崇敬，完全就是看大师的神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