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复杂地看了眼茶楼，眼神之中似乎有期待和希冀。

乔晟搀扶着他，皱着眉头，尽是心疼之色。

这一身打扮，在这拥挤的商业街上，立刻引来了不少人的疑惑的目光：

“嗯？那是谁啊，怎么穿着戏服出来了？”

“难道是这座茶楼里面的？”

“不会，茶楼都停戏好长时间了！再说，什么年代了，戏早就过时了，谁会听？”

“就是，而且我听说这座茶楼马上就要拆了，要建一个大型商场呢！”

“那这老头的打扮，不是要唱戏吗？”

商业街上，刚好有一个网红，看到这一幕后也是好奇地停下了脚步，将镜头对准了茶楼前的乔襄。

“各位家人们，我竟然在商业街看到了一位身穿戏服的老爷爷，大家猜猜，他是要准备做什么？”

很多正在观看直播的观众，被画面中突然出现的这位身穿戏服的老者给吸引了。

顿时弹幕四起：

“这是哪里，怎么还有唱戏的？”

“什么情况，主播怎么会在商业街碰到个穿戏服的爷爷？”

“不是吧，难道主播是要给我们听京剧？”

“看那老人的身体，怕是也唱不出来了呀！不过这身戏服，倒是挺好看的！”

“欸，我知道这座茶楼，已经落魄好几年了！现在根本没人听戏啊！”

......

周遭人的声音，毫不避讳地传入了乔襄的耳朵里。

他面色不变，颤巍巍地挺着佝偻身躯坚定地向着茶楼中走去，走到门槛的那一瞬间，忽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