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说对了一半吧。”

“一半？那另一半是什么？”

托尼有点不服气，吴天则朝阿丽克西斯点了点头，后者朝里屋走去，很快就拿着一个保温杯走了出来，并放到托尼眼前。

“这里面是500毫升液态灵气，是形成灵石的重要元素之一，我之所以说你只说对了一半，是因为真正能成为进化契机的不是灵石，而是灵气！甚至于想要进化，炼化灵气才是正确的道路，至于说灵石，其实是错误道路上的产物。”

托尼多聪明呀，一瞬间就想到了许多事情，例如吴天为什么非要住在地狱厨房，灵石来源于僵尸体内，以及毒蛇帮那些妖化的黑帮头目，他将这一切都串了起来。

“托尼，如果你真想找到人类进化的钥匙，就去研究这瓶灵气，如果你懒得花那个力气的话，也可以拜我为师，我可以将现成的修练之法传授给你，看在你那么痛快就付了一亿美刀的情面上，我可以给你一个记名弟子的身份。”

“拜你为师？还只是记名弟子？”

托尼听得有点火大，然后想都没想，直接抓起了桌上的保温杯，转身就走！

“提醒你一下，你做研究时要做好防护，高浓度的灵气会强行开启人体进化功能，如果不想变成妖人，就不要直接接触它！”

托尼摆了摆手，带着小辣椒离开了。

而另一边，盖茨连打了十几个电话，才将哈维与莱恩叫回警局。

就在两人以为盖茨要大骂他们一顿，然后开除或者让他们停职之时，万万也没想到，盖茨居然原谅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