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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三十二章(3 / 4)

作品:《谎言之诚

“他杀了陆平与唐景龙。”

纪询开始缓缓叙述,霍染已经讲过的那个故事,“18号,他带着花色塑料袋去敲陆平的,那天是去的奚蕾的头七,他走进去,自称是唐景龙派来的人来帮陆平料理首尾。他或许告诉陆平,你搬家是不够的,一旦警察所怀疑来到这个家,这里长年累月生活的痕迹所留下的dna都是铁证,所以你最好叫搬家公司过来把所的一切都破坏掉,变成毛坯房的样子。

杀了人本就心虚愧疚的陆平听从了他的建议,用自己的手机和账号预约下单了明后天的搬家订单和大扫除订单。程正接着又让他、或是杀了他以后用陆平的名义和唐景龙约好19号9点前后在杏林路烂尾楼停车场附近见面的事。

唐景龙可以错过所人的邀约,却不会错过陆平的,他被曾鹏打伤手臂的第一时间都想悄悄去花鸟市场见一见陆平,更何况是陆平的主动邀约。唐景龙也道,他和陆平的联系最好不要进入警方的视野,所以19号他取完钱应付完许信燃以后,是特意避开摄像头偷偷来到赴约地点的。

一切的一切,都逃不过程正的悉心策划,他顺利的杀了人,顺利的绑了唐景龙回家。

而这些,都被同行同车的妇女们察觉了。”

纪询顿了顿,像是在反复揣摩那时那刻妇女们的心态,用手在空中比划了一阵,才慎之又慎的继续往下说。

“最初,大约就是那被放在车后座的春联上被沾走的金粉。

18号的晚上下雨了,同行的大明哥是不可能注意到这小细节,也不会关心程正去了哪里。但负责采办年货的妇女们心中已些疑惑,一向细心的程老师怎么会弄湿放很靠里的春联呢?

除此之,还陆平被尸后的头颅,这些谨慎的程正不会丢在梧山,只会带回小乡村。为了防止尸体腐坏散恶臭,一定会类似活性炭或制冷的装置保存它,这样的包裹是前一天没的,它体积不小,也很可能被同行的妇女注意到。

19号,被塞在车后箱昏迷的唐景龙块头很大,里面的东西自然而然的也转移到了车前座,车子坐满了人,车后箱明明空着却不放东西,妇女们此时虽然沉默,但多半隐约所猜测。

唐景龙被绑回来了,程正家不像别的村可以关押的地下室,他只能尽快处理这个麻烦,于是尽管他们是凌晨才回的村里,程正还是在当晚,带着唐景龙上山。

妇女们,或是安心荷是在这情况下,跟踪他看到了一切。

他把唐景龙的尸体和陆平的头颅掩埋以后离开,而安心荷等程正离开后,挖开了那处地,查看了陆平的尸首。

陆平于硼酸,具一定医疗识的安心荷在尸体上看出了端倪,她又熟悉程正的家,排除了一些别的致药物,很快推断出了。

她对陆平一定了解,道这是一个木匠,猜到木匠的脑袋是被工具割下来的,木匠家里最合适趁手的就是电锯。

安心荷和其他妇女们重掩埋了这些尸首,在接下来的日子,她们或许用各借口出入程正的家里,把程正当天碰过唐景龙的物件和自家的做了调换。这其中,一定砍下唐景龙脑袋的凶器。

程正并没察觉这些女人早已现自己的秘密,他对于女人们频繁的往来甚至也许是高兴的,为他接下来到23号都需要保证自己一直出现在乡村众人面前,以确保自己的不在场证明完美无缺。

计划按照他所设想的,一路平静的进展到陆平尸首被现,他毫不怯懦的在曾鹏家中回答你的询。我想,那天其实他看到了手铐,正为道你是警察,他才特意详细的说明自己的时间线。他道你一定会去查证,而一旦查证,他就会是清白无辜的。”

霍染皱了皱眉,反驳纪询提出的这点不协调之处:“程正一直以来用一认命的姿态出现在你我面前,他可以是特意说明,也可以是谨小慎微的习惯,这不是么决定性的不合逻辑之处。”

“嗯。”纪询淡淡的应了,“这当然不是,为露出不符合逻辑破绽的,不是他,是安心荷,是妇女们,是那个深入你心,也深入所人人心的,妇女们最强的杀人动机。”

霍染讶然,他立刻回顾自己的思维链,试着重组合排序,不自主的把食指放在唇边。

这个时候,在叙述的过程中一直张开五指、指尖交点cos福尔摩斯的纪询抽出一根手指,拨开霍然的手指,在他眼前晃一晃:“好了,别想了,干么继续折腾自己受伤的手指吗?听我说就好,我不会把你带进沟里的——”

他戏谑一笑。

“怎么也要好好报答晚上的救命之恩,对吧?你可还为我做人工呼吸了呢。”

说着,纪询已经迅速切入正题,不霍染留任何额反应的时间。

“你没看到,当然是想不到的。”

“今天我来这里,本意不过调查奚蕾藏着的关于唐景龙的秘密。唐景龙的计划环环相扣,甚至掐着时间安排了陆小恩的手术,足以证明奚蕾掌握证据后并没立刻用来威胁唐景龙。这段长长的时间里,奚蕾没理由不找人商量这个秘密。程正,是奚蕾的老师,是能够自由来往界又深世界上阴暗罪恶的人,如果奚蕾要找人商量,他是第一选择。”

“所以我用唐景龙的试探程正。而这一点,被安心荷注意到了。等我从程正家中出来以后,村子里的氛围已经生变化,安心荷明显是这里的女人的头目,在她的授意下,村中的每个女人都在监视我,导致我无论走到哪里,都能感觉视线如影随形。而这还是事情展的第一层次。她们此时并没更为过激的行为,为我不是警察。一个普通人,只要打走了就好了。”

今天村里生的,在纪询的叙述之中,如同剥洋葱,层层解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