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办法——”

“哐当”巨响！

一把椅子躺倒在地上，将地上灰扬半寸。

与相是纪询依然温和神色：“孔记者，好好想想。”

“我……”孔水被吓到了，他结结巴巴，“人，人不是自己来，他是用一个信封……信封投递。一开始我也不信，但信封里头有杀人视频……我也不在意是谁投递，要我报真实可靠，不就好了吗，所以……”

“信封在哪里？”纪询接着问。

“我办公室抽屉……抽屉里。”

“详细，抽屉哪里。”

“第二层抽屉……最底下……夹板里，用一个塑封袋好好装着。”孔水都说了，说完了，他窥着纪询脸色，还怯怯补了句，“我害怕上面沾有嫌犯指纹，怕破坏了，所以用塑封袋好好保存……就这些了，我都说了，这回是真，十足真金……”

纪询同样观察着孔水。

孔水还是很紧张，这可以解释为他突然被刚才椅子倒地声响吓到。

他紧紧抱着手里提包——刚才聊天他也抱着提包——不管他用样姿势抱提包，他一手掌，始终停留在提包包面正中央。

纪询猜到了，揶揄说：“原来东西就在你提包里，灯下黑，这手玩得好。”

孔水大惊失色。

“我——你怎知——”他说漏嘴了，懊恼得直咬舌头，“该死！”

“啊。”纪询说，“不是了不技巧，就不赘述了。很谢你配合，警方也谢你。如果这份情报更早一点——你八成还有一个表彰。”

他要线索都拿到了，是候出去了。

但未免瓜田李下，纪询决定不给霍染因打电话，干脆静待霍染因找过来。

纪询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开始打游戏。

孔水还陷入后悔中，语气不是太好：“我都说了，怎，还不出去吗？”

“我说了我有囚禁您，孔先，您完全可以自由行动，想出去话打个电话给开锁匠让他过来开锁不就好了？”纪询闲闲。

“信号怎打？！”

“咦，信号吗？”纪询一脸诧异，“难我玩是幽灵服务器？”

孔水呆住，他再定睛一看，发现纪询玩是联网游戏。

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