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样。”文漾漾愁道，“顾虑，知道钱树茂的钱是脏钱，所以不愿意开口，怕说得多了，警察捏了证据，钱树茂的钱被收缴。”

“孩子的爹死得不明不也所谓？”谭鸣九慨，“光惦记钱了？”

“换句话说，人没了，总得点钱吧。”文漾漾在旁补充。

霍染因没理旁边两人，直接推门进去。

冯嘉美独自在询问室里，正组立不安，一见人进来，快速说：“不好意思，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刚才要问的也问了吧？没事就放我家吧，我孩子一个人在家，没人照料，我得去带孩子！”

“我看了冯女士的消费清单。”霍染因开门见山，“你似乎一般喜欢在晚上饭后带孩子出门散步，同时去商场扫货购物。从这点来看，冯女士，你的运气很好。”

冯嘉美防备地看他。

“钱树茂死在晚饭时间，如果当天晚上，他再迟一点出门，冯女士你为图方便，带孩子坐上了他的车子……”

霍染因在冯嘉美越来越苍的脸色中，点即止。

“钱树茂涉及很多复杂的事情，他不和你结婚，不给孩子上户口，多少保护你们的意。但看结果就知道，他错了，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除了警方，你觉得现在还什么能保护你们？警方已经锁定了藏在背后的人，但目前没足够的证据抓捕他。我们很希望得你的配合，也只抓住了这个人，你和孩子，才真正安全。也才人对钱树茂的死亡付出代价。”

足足一分钟的沉默。

冯嘉美抵抗的意志就像火中的蜡烛，火光在摇曳，她的意志也在动摇：“我不知道你们说的证据底是什么……”

“钱树茂近的异样行径。”霍染因，“任何异样行径都可以。”

火蜡烛融化了。

冯嘉美也开口：“近确个很异样的事情，天晚上，老钱家……也是在这件事后，老钱才买了硝酸银和奶糖……”

伴女人的叙述，一副藏来的画面终于展现：

那个黑黢黢的夜里。

房子的门突被撞开，钱树茂提东西进入家门，他一撇手，那东西被重重扔在地面，他没注意她，他盯地上的东西，面目扭曲狰狞，骂道：

“老东西，又骗我！”

……

*

又是一天天近午。

纪询被更迭不休的梦境折腾了大中午，他拥被子，盯窗外通红的太阳打了个漫长的哈欠，慢吞吞下床，路过客厅的时候把电视打开来，又去厨房倒牛奶。

他端牛奶出来，一口没一口喝的时候，电话也拨出去了。

他问霍染因：“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