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川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红着眼说道：“如果不是我暗中帮助，你以为那些产业真的能扭亏为盈吗？”

“因为我知道，你急功近利，好高骛远，自尊心强，所以即便你负责的产业一直在亏损，也坚持让你去负责，而我只是暗中提供帮助。”

艾明旭一脸不可思议，脚下一个踉跄，猛退了好几步：“不可能，这不可能，都是我的功劳，怎么可能是你背后帮助？”

“怎么不可能？”

“你负责的产业，有几个不是在亏损了数十亿之后，忽然扭亏为盈的？”

“你真以为，资产暴跌的产业，忽然起死回生，都是运气？”

艾川一脸讽刺，内心一阵悲凉。

直到这一刻，艾明旭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曾经的成功，都是因为艾川在背后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