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默丁格大发雷霆，对着杰斯就算一顿喷。

“啊……”杰斯有点绝望了，安全条例那么厚一本，抄一万遍，他得抄到什么时候。

维克托看着挨骂的杰斯差点笑出了声，但又怕挨骂，只能强行忍着。

“嗯？”黑默丁格转头看着维克托，“你还好意思笑？”

维克托立马低头看向地面，老老实实的如同一个好学生一样。

“我问你！是杰斯违规了对吧，你跑个什么劲？！”黑默丁格大声说道，说话时脑袋一晃一晃，总让人感觉他的脑袋要摔倒到了地面上。

“是杰斯说…”维克托尝试辩解。

“屁！他说你就信？研究所里那么多老人一个不问，真以为有个天才的头衔就了不起了？等拿个晨星的称号再跟我说话！”

“还有，你进来之前是个法师吧，你们法师里那么多巫妖，那么多用各种手段进行自我改造的，怎么？你是觉得我的机构没有那些人开明？！”

黑默丁格气的不轻，这两个年轻人尽给他惹事了，认识他们以后，他脑袋都比以前更大了，气的！

“还有，上课的时候怎么跟你说的，要辩证的看待事物，机械至上？你怎么不直接机械飞升呢？！啊？而且我说过你的奇点发生器还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就是不听是不是？！”

维克托把右手往身后藏了藏，不说话了。

确实，要说挑战人类基础观念，亡灵学院和通灵学院都不比他的机械改造差，那几个学院现在不还好好的，而且录取难度一年比一年高。

“知道错了？”黑默丁格问道。

维克托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