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卖送到，两个人没有再继续纠结，吃饱了再去想那些费脑子的事情吧。

苏亦浅一边吃饭一边跟他讲了下午的事情，提到那个冲击力特别强的奇怪炸弹的时候，苏亦浅又打了个喷嚏，跟后遗症似的。

“我知道他，最喜欢搞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以前我们还合作过”提起这个人，秦陌忍不住摇头，把他们合作的时候发生的事情讲给苏亦浅听，笑得她差点喷饭。

程家到底是因为什么一直针对秦家，这个答案是外出归来的秦家老爷子给出的，是当年的一些陈年旧账。

至于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肯帮程家……“因为当年他们都欠下程家的一个人情”秦家老爷子叹了口气，或许可以换个说法，他们现在还在的这些老骨头，除了江老头和苏老头，基本都欠了程家一个人情。他以为当年用掉了，却没想到程家蛰伏了那么多年。

苏亦浅若有所思，结合秦陌和那天程瑛说过的话来看，那个不能生育的程家大少还在暗处窥伺着他们？或者说，程瑛只是他们推出来的挡箭牌，而背地里，他们还有第二手准备？

她正琢磨着，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打电话的人是许清淮，后者的声音低沉而急促，“程嫣死了，死在病房里。”

苏亦浅愣在那儿，程嫣死了？这……

他们赶到医院的时候，警察也已经到了，两个警察正抬着程嫣的尸体往外走，以苏亦浅这个角度能看到病房里没有一丝血迹，连挣扎的痕迹都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