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心里咯噔一下，她……她怎么走也不可能路过后窗啊。

看着四季跪在地上不知如何作答的模样，苏丞相微微蹙眉，开口道：“站起身来。”

四季瑟缩道：“奴婢……奴婢不敢。”

苏丞相没什么耐心，瞥了一眼那两个小厮，小厮立刻一左一右把四季架起来。

四季起身后，苏丞相才看清楚她这身衣服，这一身，分明就是他今日早上才送给苏子余的，怎么如今竟然穿在一个下人身上？

苏丞相之所以对这身衣服印象特别深刻，一来是这衣服面料华贵，二来是因为这身衣服，其实旧衣。

衣服本来是给苏子嫣做的，可是尺寸上拿捏错了，腰身窄了两分，苏子嫣穿不上，还因为这件事误了一个席面，回来好一顿闹腾，这才让苏丞相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