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在她的心里无关紧要一样。

以前每次看到晏芷心这样，墨君霆都想狠狠弄哭她。

现在，他竟然不敢。

他隐隐感觉到，晏芷心正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姿态疏远他。

他若逼得太紧，她可能会更快速更决绝地离开他。

可是，他好难受。

心脏好像被荆棘狠狠刺着，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不断收紧，指尖泛起了白色。

几分钟后，他一脚踩下刹车，靠边停下来：“砚纸。”

他转过身注视着她，说话的声音透着一丝压抑的沙哑，一丝妥协还夹杂着隐隐的难过：“我从来没有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连碰一下手都不可能，我也不会喜欢她们。如果有别的女人对你说了什么，你随时可以向我求证。”

晏芷心看着他，不自觉地攥紧了手。

他明明是那么强硬那么骄傲的人，可现在，他全然收敛了强硬，甚至有几分少见的软弱，让人看着，就觉得心酸。

不仅如此，他还用特别脆弱的语气对她说：“不要离开我，好吗？”

晏芷心有点受不了他的目光，偏过脸，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