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啾啾趁着这段时间问：“帝少是不是也是赵日上老师的学生啊？”

晏芷心点头：“是的。”

小啾啾：“难怪。”

晏芷心以为她会就着墨君霆继续问下去，她却没有，转而问起了她：“昨天那个发夹弯，你敢弯道超车吗？”

晏芷心略一回忆：“敢。”

小啾啾追问道：“而且你也能做到像帝少那样，对不对？”

晏芷心不明其意，还是点头：“差不多吧。”

小啾啾兴奋道：“明天我们赛一场呗？”

晏芷心：“……明天再说。”

小啾啾失望道：“好吧。”

想问的话都问完了，第二道菜还没上。

若是一男一女，大概有说不完的话，但她们……小啾啾想了想，从包里掏出小本本，翻开：“你可以帮我解释赵日上老师说的这句话的意思吗？”

……灯光太暗了。

不凑近，看不清字。

凑近了，头会遮住烛光的光线。

好在晏芷心大体记得赵日上都说了什么，扫一眼就给她讲。

小啾啾听着很认真，拿出笔来做笔记。

灯光还是太暗了。

没法写字。

又没办法把灯光调亮，她索性打开手机手电筒，照着本子写。

这大煞风景的……

不过，她们本来就不是来谈情说爱的，煞风景就煞风景了。

晏芷心好心地帮她拿着手机：“我来吧。”

在她们一个解释，一个奋笔疾书的烛光晚餐中，门外的吴航硬着头皮向墨君霆汇报：“她们在吃烛光晚餐。”

墨君霆：“……”

他忍不住起身去找凌枫，劈头就问：“小啾啾是蕾丝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