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方那身形，尤其是那双眼睛……像足了刚刚离开的古神医。

不过除了身形和眼睛，两个人面容完全不一样，而且声音也大相径庭。

古神医的声音清灵动人，一颦一笑中却带着一股魅惑的感觉。

而顾清音，声音有些沙哑，听说曾经差点葬身火海，应该是受到浓烟的呛伤。

再者，她听说顾清音是个傻子，可是她面前的反应……

“你……”舒太妃不由得对顾清音产生了好奇。

“太妃是想，听说民女是个傻子，可是，却不像，是吗？”

顾清音一眼就看穿了舒太妃的想法。

“没错。”

“母亲身亡，父亲宠妾，姨娘磋磨，姐妹相嫉。有时候，民女也不得不藏拙。”

说到这个，顾清音异常冷静，倒是让舒太妃对她刮目相看了。

在此之前，她听说过他人对聂姨娘的评价，都是好评，而且说她有主母风范。

后来，她见过左相和那聂姨娘的相处之后，才发现，聂姨娘不过是一个只会靠些小手段拉拢男人的心的，上不得台面的人罢了。

这种人，舒太妃最是瞧不上。

曾经她为妃时候，身边就有这么一个“姐妹”，也是一脸无害，只会装柔弱，最后差点害自己万劫不复！

如今听说顾天霖已经准备将她扶正，只不过还名不正言不顺，只差太后的一句话了。

舒太妃浸淫后宫多年，自然明白聂姨娘的手段，而且她怀疑，顾清音生母的死和顾清音的毁容，恐怕和这个聂姨娘脱不了干系。

再看看她的两个女儿，口碑甚佳，而顾清音却污名缠身，说这里面没有她的手笔，舒太妃自己都不信。

想到这，舒太妃看顾清音的目光柔和了许多，“也真是难为你了。”

“不过，你倒是信得过哀家，就不怕哀家向你父亲和姨娘揭穿你的行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