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顾轻云的呼喊，即墨宜容这才注意到顾轻云。

“没有打？那你的意思是，这伤口，是卿卿自己打的了？”

即墨宜容冷冷地看着顾轻云。

母女俩都一个德行。

“我……那我怎么知道。”顾轻云嘟囔着，但话里的意思，就是和方嬷嬷无关。

“方嬷嬷，你说，你打了吗？”即墨宜容转头问方嬷嬷。

方嬷嬷摇头，“奴婢是想过，但是哪敢啊？”

听到有人作证，方嬷嬷的底气瞬间足了些。

更何况，她的确也没打成，那鞭子被顾清音抓住了，自己还因此摔了一跤。

至于顾清音身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她就不知道了。

“卿卿，你告诉容姨，她打你了吗？”即墨宜容再次问顾清音。

顾清音含泪摇头，弱弱说道：“没……没有……”

她抬头瞬间，看到那些人，又瞬间低下了头，身子往后躲了躲，明显一副害怕的模样。

“长公主您听，二姐姐也说了方嬷嬷没打她！”顾轻云赶紧说道。

“愚蠢至极！顾相，真不知你是怎么教育女儿的，本宫可听说三小姐聪明伶俐，可是今日一见，全是大开眼界了。

卿卿明显是害怕才不敢指认，你都还没发话，你这个三女儿倒是没大没小，上蹿下跳，简直有辱门风。”

即墨宜容毫不留情地教训。

“那天参加训练的，听说还有一位四小姐？”即墨宜容问道。

这时候，一旁角落的小姑娘瑟瑟地上前见礼，“小女拜见长公主。”

“你就是四小姐顾……青青？这名字和本宫家卿卿小名撞了，本宫不喜欢，就叫你青儿吧。你来说说，那天，你看到了什么？”

即墨宜容面对顾青青，说话轻柔了许多，“你别怕，本宫在这里，你实话实说。”

顾青青看了看床上缩成一团的顾轻云，再看了看一旁的方嬷嬷和疼得直呼的聂灵琴，咬了咬自己的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