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想来，她当时直接是问的晋祠他自己会不会有太大的代价，若是这个代价能转移，任何一个人付出都可以，晋祠定不会让她来承受，以至于，当时他便没有过多解释，故意给她一个错误印象，告诉她，消除记忆只有他自己必须付出大代价！

但，她哥哥们的人鱼也只是用了她们的头发，便让那个深海女巫将她的哥哥们变成了小矮人，这是不是说明，别人付出相应的代价也是可以的？

毕竟情况不同，晋祠也不是真正的女巫，染柒就怕有什么出入，为了确保，所以才出声询问的。

在晋祠还未出声前，染柒视线紧盯着他，先一步道，“我要听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