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过去时表情都带着睥睨、高高在上的清冷，眉目间漫不经心，一字一顿，吐出几个字：“褚南是么？”

褚南抬眸瞥了她一眼，黎小小那副盛气凌人的神色令她神色略有恍惚，指尖忽地轻微哆嗦下，低头抿唇没回答。

众人目光纷纷望了过来，黎小小见状面上不动声色，盯着褚南低低“呵”了声，唇边勾起弧度，“这么胆小，看来全系异能者也不过如此啊。”

周围议论声略大，不少是在嗤笑赞同的。

染柒侧着身，撑着下颌，坐姿吊儿郎当的，看着她挑眉，“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不待黎小小回答，她笑了笑，意味深长的“哦”了声，懒懒说，“也是过来巴结褚南的对吧？不好意思，诺，到后面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