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川为之大笑了起来，看到对方有些薄怒之后，他的笑声才落下，说道：“天衍，你、我秦老儿，还有药空玄老儿，想当年，那才是真正的无忧无虑啊！”

“这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老夫也太多年，都没有见过你方才那般样子了。”

中年道姑沉默了下来，许久后，说道：“过往之事，就不在提了，牧川，你觉得，周知命，到底在谋划着什么？”

牧川道：“让我猜的话，我未必能够猜的到，只能指出几个疑点来。”

“其一，他在对楚云出手之后，知道有你的意志守护，按照道理来讲，会即刻离开，而不是将楚小子给放逐了，因为这样做，就会让你察觉到，从而借此去找他麻烦。”

“他岂会这么无脑，给你这样一个机会？可是，他偏偏这样做了。”

牧川继续说道：“其二，你毁了自建成之后，从未有人敢放肆的神皇宫，并且索要了好几样物品，还强势对周独幽动手，他竟然都默许着，不曾拒绝，这在老夫看来，实在与他平日里的行事风格大不相同，即使他理亏在先。”

“基于这俩点，老夫认为，这一切，都是他刻意为之的。”

“既然这般刻意，那就必然有图！”

牧川看着中年道姑，说道：“他所图的无非是这天下，然而这天下有你在，还有所谓的期限在，他能轻易得到吗？不能！”

话到此处，中年道姑有所明白了，立即说道：“也就是说，他故意让我从中得到了好处和面子，让为威慑了他，我就会以为，他心中有诸多顾虑在，绝不敢轻举妄动，从而，有所放松？”

“大概是这样的！”

牧川沉声道：“周知命为人狡诈，当年，他给秦老儿十八年期限的时候，答应的十分爽快，当时老夫就有怀疑，现在结合这些疑点，老夫不得不认为，所谓的期限，只是一个幌子，他会提前动手。”

中年道姑冷冷道：“也就是说，他有把握，在这个期限还未到来之前，可以镇压的下我。”

牧川道：“不错，他应该有这份自信，否则有你在，他如何能够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