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将响金石收好，心中的一个疑惑已经萦绕在心头许久。

“师尊，你说人命在这个世界价值几何？”秦朝突然问到。

凰落英直言道：“物有贵贱，人同样如此。否则那血衣教为何要设计去害付云舟而不是其他人呢。”

“那什么又是正邪之分？”秦朝继续问到。

凰落英更是直言不讳，“天生万物，适者生存，何来正邪之分？你吃鱼肉时会觉得自己很邪恶吗？要知道万物有灵，你所食之鱼肉本是有机会修炼得道的，也许不比人差呢？但世界也并非没有善恶，只是善者必须是强者，否则只能是恶者的口粮。就像你吃肉时也没人会指责你一样。正如传说中的至善之人人皇，他同样也是至强之人。你想要行善时，首先要想想自己有没有行善的资格和能力。”

秦朝明白，在凰落英眼里付云舟买婴儿用于练功也并没什么稀奇的，就跟自己吃鱼吃肉一个道理。

“从今天起我以后就戒掉荤腥了。”秦朝突然说到。

凰落英白了他一眼，说到：“草木皆可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