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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着几天,他都没有再去那个地方。
明知道她受了伤还病着,他怕自己又忍不住去关心她,所以宁可不去。他们之间不该存在任何与“关心”此类的词有关的感情,唯独恨可以余留。
直到第五日,与他交好的文昌侯祁云约他一块儿去喝酒。
“整天在四王府闷着,你也不怕闷出病来。”祁云拉着他二话不说就往西街那边走。
他说的是喝酒,可权非逸知道,喝的肯定是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