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跟你说了，我不是人，也不是妖，你以为世上只有人和妖吗？”

乌老怪的灵魂一愣。

“告诉你，在这个世界，存在着很多种族，人族和妖族只不过是其中一部分。上古时期，百族林立，强者无数，有肉身强悍的巫族，自带王者之气的王族，天生凶性的兽族，霸气无双的魔族、以血为生的僵尸一族，还有野蛮残暴的荒族，与黑暗为伴的暗夜族，等等等等。”

他顿了一下，继续道：“哪像现在，各族凋零，人族势大，其他族只能在夹缝中求生存。这一切都要拜苍天所赐。要不是当年妖族内斗，人族趁势崛起，苍天登帝，搞什么百族大一统，美其名曰为了更好的管理，其实只不过是为了巩固他自己的帝位。”

他透出一丝怒火，“当年凡是不服从他的种族，全都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剩下的，只能被迫屈服。而我族因为顽抗到底，结果死伤惨重，到最后还被灭族了！”

乌老怪的脸已经因为愤怒而扭曲了，狞声道：“还好我当时躲进一块魂玉中，自我封印，才侥幸逃过一劫。我发过誓，待我归来之日，一定要杀光人族，为我族报仇雪恨！”

乌老怪的灵魂吃惊不已。

这些上古的事情，他还是头一次听说。

他道：“现在早已不是上古时期，虽然人族势大，但别的种族也在这个世上繁衍生息，你如果要杀光人族，这才是一场浩劫，会给这个世界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你放屁！”

乌老怪瞪起双眼，眼中充斥着血丝，“灭族之仇，不共戴天！你岂能明白我的心情！”

“我是无法理解你的心情，但我倒是觉得苍天这么做有他的道理，起码现在这个世界一点也不混乱，还在蓬勃发展。如果像你说的百族林立，各自争斗，那会乱成什么样子？说句不好听的，或许这个世界在上古时期就已经灭亡了。”

“闭嘴！你一个小小的妖族懂什么？还帮人族说话，难道你不知道你们妖族就是被人族打压的吗？愚蠢！愚蠢之极！”

乌老怪没再说话，因为他知道对方根本听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