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九没忍住捏了一把他的臀肉，耳边传来一声难忍的闷哼，“唔……九儿……起来了……”

“……憋着。”

苏九双手搂住他精瘦的腰，微微扭头，亲了下他额头，“晚上补给你。”

“不准骗我。”

墨无溟长睫颤了颤，轻轻点了点头，声音是压制着的疲惫，“我困，睡一会。”

实际上他不是困，而是疼。

强悍的力量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恨不得将他身体撕开，比涅槃之痛，更甚两分。

尽管他已经在压制，但他躯体仍不受控制的颤栗，苍白如纸的唇，不停往外渗出的冷汗，都无意暴露了他身体的真实情况。

苏九没说话，像是没什么发现一样，拍着他后背，一如他曾哄自己入睡的动作，轻柔而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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