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巫婆目光望向昏迷的士兵腓力。

威廉不说话了，沉着脸，在思考。

老巫婆又补充了一句，“而且，你不要以为三只虚空猎犬是没有智慧的野兽，事实上，它们是很聪明的。我祖母训练它们，让它们能听懂我们的语言，并且能跟我们正常交流！”

威廉回想起《打火匣》这篇童话里后面的故事，的确三只虚空猎犬都是会说人话的！

而且，和老巫婆有契约在身的威廉，能够感觉到老巫婆并没有欺骗自己！

他们两人是无法彼此伤害的！

于是沉默了一下，威廉脸色便恢复平静，对老巫婆道，“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带上他，跟我来吧。有很多工作要准备呢！”老巫婆没有正面回答威廉的话，而是指使起威廉来，而她本人，则高高昂起头，走在了前面。

威廉眼神勾勾地望着老巫婆那有一点点驼背的身影，久久不语！

好像他才是胜利者吧，怎么感觉他变成了一个跟随者呢？

直到老巫婆的身影走出了很长的一段距离，直到士兵腓力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呻吟，威廉才猛地醒悟过来，眼神不善地拿起地上的所有东西，然后走到了士兵腓力旁边。